武宣帝随即向外道:“全都退下,朕要与锦儿密谈。”
外头低低应了一声是,太监和影卫都远远退开了,然后武宣帝出来,拍了拍她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架势:“锦儿,你做过多久的皇帝?”
沈昼锦听了听外头,道:“你放心,我就算脑子被门挤了也不会抢你的皇位的,我的理想,是当一条只享受不干活的咸鱼。”
“朕知道,”武宣帝异常淡定的道:“正因为如此,你才应该好生帮朕!朕做的越好,你不就越安逸?”
呵呵呵,我信了你的邪!!
我觉得你个黑心资本家,是不会让我闲着,哪怕一时半会儿的!
然后沈昼锦就在宫里翻了半晚上皇上的奏折,熟悉了一下皇上的用词习惯,然后她悄悄给自己贴了符,就开始写祭文了。
很快写出来,她直接交给了皇上,一边不放心的叮嘱:“你再用自己笔迹抄一遍,按着我画线的地方烧一遍,不必强求太多,过犹不及,嗯,最好再洒上一滴水,然后……然后怎么安排就不用我说了吧?”
武宣帝一边看着祭文,一边悲伤的道:“朕心里难过。”
沈昼锦:“……”
她默默的退后一步,又退后一步,“你是一个成熟的皇上了,皇帝心都黑,卸磨杀驴过河拆桥都是皇帝的必修课,你自己慢慢的体会吧我先走了。”
她迅速推开窗子就走了。
要不然他难过着难过着,又不知道要安排她干什么活儿了。
对上一个不要脸的皇帝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
沈昼锦回了驿站,继续忙活。
而此时的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