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繁看着他,忽然笑了一下:“二郎,我明白你的意思。”
晏时荣收了表情,严肃的看着他。
大哥哥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二郎,你别急,听我说。”
他在亭凳上坐下,“我真不是什么大仁大义的人,我去边关,更多的是因为我想去,我喜欢那个地方,我喜欢做这件事,我擅长做这件事,我不会干别的,我也不通国事……”
他再一次安抚要乍毛的弟弟:“二郎,你别急,消停停的听我说完。”
他把他扯坐下,两人在亭凳上,一个朝这坐,一个朝那坐,两边都能看着,头挨的很近,声音也很小。
“二郎,你说的,我全都明白,但我真的不通。我现在做的,就是我擅长和喜欢的事情,如果说,让我为了‘争’做别的,我不会!我真的不擅长!如果说没有别的选择,我拼了命也会努力去做,尽人事听天命,可如果有别的选择,我又何必如此辛苦……”
他说的隐晦,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他看着他,一副“你懂了吗”的样子。
二哥哥气的眼圈都红了:“你们!你们一个两个全都这样!你们怎么能这样!!我,我可以帮你啊,你们不擅长的,我可以啊!我不会的我去学,我会尽全力帮你的啊!我不觉得辛苦,我能帮到你们我很开心啊!哥,我多辛苦都会很开心的啊!你让我帮你啊!”
俊雅的少年,沉稳全无,直气的掉了两滴眼泪下来。
他忽然一顿:“哥,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