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两天,县衙开宴。

昌县令的宴席也是同一天,雁沈绝考虑了一下,觉得没必要为了一顿饭奔波几个时辰,于是直接没去。

倒是二哥哥去了。

如今元老爷子回京的消息,还没有传出来,但不管有没有传出来,唐时荣这个身份,也仍旧是炙手可热。

他又年少,真真的前途无量,大家争相与他搭话。

唐时荣吸取元大哥的教训,没打算表现的多会说话,多么八面玲珑,而是走谦逊温雅的君子路线,倒是很符合众人的“想像”,大家相处的还不错。

也有不少人邀他参加文会,唐时荣都以备考的由头婉拒了。

其实他是打算参加一场的,而且也是必定要参加一场的,因为毕竟主考官是他师兄,若不参加一场,展露一下文才,大家对他这个案首私下的猜疑,永远不会消停。

虽然不怕,却也不必。所以起先多推拒一下,之后只应一场就不会显得突兀。

结果还没等他推拒完,就有人讽笑道:“唐二郎,你不会是不敢来吧?”

啧!

唐时荣心说传说诚不误我,世上还真有这种人!!

他便含笑看向他:“这一位……”他认出了他:“江兄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