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宝嘟嘟囔囔:“的的之前在卖糖,卖糖的时候很开心,昨天和前天不卖了,的的就不开心。”

自从元家买了山,他们就没有再去摘刺梨,把最后一点刺梨熬的稠稠的,又搅的很劲道,搓成条,切的一块一块的,找地方晾了起来,给心宝当糖块儿吃。

还怪好吃的,心宝一说到这儿,就想了起来,哒哒哒跑回屋,端了糖块碗出来。

元摇初也不用她让,自己拿了一块,一边道:“其实你们想卖就卖呀!你爹自己不要卖的,我们又不在意这个?”

二哥哥扫了他一眼,怕他以为是大人教的,但是这位显然完全没往那儿想,又道:“再说你们不是还在卖菜?”

“不一样呀!”心宝含着糖:“卖菜和卖糖不一样。”

元摇初问:“有什么不一样?”

心宝憋住了,心里明明很清楚,但是说不出来,“反正就系不一样!”

“那行吧,”元摇初道:“那就算不一样吧,那你让你爹去想啊!你一个小娃娃愁什么!”

心宝道:“爹爹也想,心宝也想,要系心宝先想出来,爹爹就不用想了。要系全都爹爹想,那爹爹要想大的的,二的的……和心宝的,”她扒拉半天手指头也没算清楚:“好几个办法,爹爹会累的。”

元摇初捂胸,被感动的嗷嗷的:“也太乖了吧!太可爱了吧!!啊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宝宝啊!!”

二哥哥也有些与有容焉,把妹妹抱进怀里:“心宝儿确实乖。”

元摇初就是个自来熟的,赖在他家吃了晌饭,心宝睡午觉了他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二哥哥跟弟弟学了这事儿,把四哥哥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但就算这样,心宝醒了他也没提。

因为心宝就属于搁下爪儿就忘的,像那天官府过堂,多大的事儿,大家都担心她会吓着,结果一觉醒来全部忘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