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咸,咸以为,就是都以为。”

“那这个呢?”

“荐举,荐举贤才。就是……”他顿了顿:“这个不用解释了吧?”

她咳了一声,有点怀疑的看看他:“荐举的荐字,是这么写的么?”

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是。”

“那这个字?”

她从头问到尾,足问了十来个字,然后把折子一揣就走了。

不止一个人过来问许问渠:“相爷这是又在忙什么呢?”

许问渠微笑道:“我给相爷写了个折子,相爷给我指点了一下。”

这不是废话么?可是这个时候的人就是这样,要脸,他是不会直通通问出来“你给她写了啥折子”的。于是只能讪讪的走了。

曲斯年与许问渠隔着一段距离,但也听在耳中,并没过去问他,只若有所思。

得到消息的诸人,各有猜测。

当然也不用等太久,第二天,晏相爷就去上早朝了。

斗志昂扬之下,连大半夜起床都显得不那么痛苦了。当她说出:“儿臣有本上奏”时,估计十个人里九个半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结果一听之下,相爷建议了“南北分榜”。

“科举之士,须南北兼取。南人虽善文词,而北人厚重,比累科所选,北人仅得什一,非公天下之道……”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