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亭月赶紧抬身细听,但两人已经渐渐走远了,听不到三皇子说了什么。
晏亭月慌手慌脚的穿好衣裳,一路小跑着回了家,脑子里却一直回荡着这几个字。
西市、铜钱巷……
她不记得大伯哪位妾说过,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是最好说话的。如果有什么事在床上都不能应你,那就别再问了,没用了。
晏亭月觉得很亏,狠心抛了女儿家的身子,却没能得到应该得到的东西。
可她不敢怨三皇子,他是皇子啊!
好在这也没什么,好像有什么法子,可以在洞.房时,伪装成落红的……到时可以去问问祖母。
当务之急,还是唐时玥。
西市、铜钱巷……
亡命之徒,杀人放火什么都敢干……
不就是花几个钱么!
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推了她一把,晏亭月骤然咬紧了牙根。
一件事情,好像真的“开始”做之后,就再也没办法回头了。
隔了一天,晏亭月就找了个由头出来,去了西市,然后带着阿瑚出来了。
她倒真的没怕。
唐时玥天天穿着男装在外厮混,那些书生也大多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她难道还会比他们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