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长在脸上,在古代是一种非常不吉利的事情,所以根本没人买。
牙侩不敢要高了,犹豫了一下才道:“本来怎么也得八两银子,今日你们头一回来,我便与你们结个善缘,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才半斤酒啊!
她发现在这儿,“吃”上钱真的挺不值钱的,但是在其它地方,又变的很值钱了。
最终四两银子拿下。
出了牙行,唐时玥就转头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偏着头,尽力的避着有胎记的那边:“小的姓任,家里爹爹就唤做大郎,没有名字。”
现代人对“大郎”这俩字儿,都会有些不大好的联想。
唐时玥就没叫他,从怀里掏出两个当十的铜钱,问他:“你认识字么?”
任大郎小声道:“约略认得几个字。”
还认字儿,不错不错,赚了!
唐时玥就把铜钱给他:“我们还有事,你自己去找地方吃点东西,然后去城门口找一辆写着‘福寿酒坊’的骡车,就在那儿等我们。”
任大郎愣了愣,急垂手应了:“是。”
唐时玥两人就悠闲的走了。
逃走?不存在的,有卖身契在这儿,一般情况下,没人敢逃走。按本朝律法,逃奴可是要被刺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