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年却主动捕捉到问题的关键。
难道有什么是乔景琛没和自己说过的?为什么用上“还”这个字。
祁颂年决定可以冒险搏一搏,摧毁的快感令她嘴角的笑意有些压不住了。
“就这么互相怀念吧,”她看着贺星苒的眼睛,几乎是一边等她的反应一边讲下去,“你知道我的外号是西高地吗?因为我小时候个子矮,还很犟。”
一瞬间。
贺星苒的世界轰然倒塌。
-
贺星苒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从祁颂年的家里走出来的。
回程的路上,是阿瑶开着车,没出小区的时候,她回望这座小区,
外观相同的独栋别墅,她很想知道哪个是靳屿的。
阿瑶看她站在冷风里,连忙按了车喇叭:“师姐,快上车啊。”
贺星苒有些麻木地走过去,坐好。
阿瑶屏声打量她,欲言又止地问:“师姐,你……你怎么了?祁小姐是不是为难你了!”
贺星苒当然知道祁颂年的目的,可一想到她和靳屿之间浓烈的感情,她的胸口仍旧会泛起无名的疼痛。
“不关她的事,”贺星苒不知道要如何和阿瑶说,索性就不说了,“走吧。”
阿瑶将信将疑地看了看她,但她刚拿下驾照,师姐的车子又价值不菲,开车的紧张感逐渐代替对师姐的关心。
一路无话。
贺星苒一直都是挺直腰背安静地坐在副驾,目光看着窗外,偶有冬日没来得飞走的鸟雀在她眼前掠过。
阿瑶感觉此时的师姐情绪很低,想出口安慰,才发现自己的笨嘴拙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