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前台服务台打电话来了,说我的外卖道了。我让前台的给送上来,很快抑制剂就到我手里了。
江先生看着我拿着的东西有些慌,他赶忙躲在床上双眸中满是警惕。
“你是不是要给我打那个?”
我拿出抑制剂然后看了一下就拿着针走到床边一脸冷漠的说:“把手伸出来。”
“不要!”江先生不想打那个东西。
我恶狠狠的活脱脱像灰姑娘的后妈一样:“我告诉你江墨,你今天不打这抑制剂你就完了。”
这一刻我是恨不得立马把抑制剂打到他体内然后赶紧跑人了。
江先生犹豫了一下之后把手臂伸了过来,江先生手臂上血管很明显,我小心的把针扎进去然后那透明的液体推进江先生体内。
一切弄完之后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客房徒留江先生一人在这里,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江先生的易感期慢慢的被压下来了。
他坐在凌乱的床上想着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最后他捂着脸耳尖难得泛起了微红。
江先生害羞了。
他这么也没想到他会在我面前哭,更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人家的手不放,最最重要的是他居然会如此的不要脸。
冷静下来之后江先生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抑制剂眼神变得阴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