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盛熠压着他的双手摁在枕边,“对我负点责吧,这是你先招惹我的。”
“对不起,啊……”感觉到背后被什么抵着,池雨初哀叫了声,委屈地抿紧了嘴巴,他双手被压着,一只滚烫的大手隔着毛衣,压在了他的腰上,也压制着他根本不够看的挣扎。
他听到了皮带扣被解开的清脆响声,然后那根皮带沉重地落在了地毯上。
几小时后,“日落海鸥”号的吸烟区,盛熠背靠着栏杆,微偏着头,左手笼着风,右手上的打火机清脆地按了声,点燃了唇间的烟。
“嫂子呢?”骆新踱过来,提着只包装精巧的小礼盒,“我给他拿了点奶糖,不知道他爱不爱吃。”
“睡着了。”盛熠呼出的白烟消散在风里,“给我吧,我带上。”
他伸手去接。
“我靠,你手怎么了?”骆新问。
盛熠的无名指上有个明晃晃的咬痕,边缘看着渗过点血,伤口还是新鲜的。
“啊……”盛熠像是才看见一般,“啄人了。”
“嫂子干的?”骆新了然,笑着揶揄,“你这人,温柔点不行吗?”
“挂彩的是我!”说起这个盛熠就烦,“我怎么不温柔了。”
谁家好人做一半喊“救命”啊。
进退两难的,他只能把人嘴先捂上,也不知道是疼了还是爽了,向来乖顺的池雨初把他给咬了。
“啧。”骆新说,“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什么德行,你就不能多点耐心安抚吗?”
“我费那个劲干嘛?”盛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