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锋伸手,冰凉的指尖捏一把小伙伴的耳根,顺势搂住印寒的肩膀,说:“好啦,别为难我家寒寒,干杯。”
“干杯!”
各种各样的饮料瓶碰在一块儿,曼倾举起手机拍照片,笑着说:“明老板,这算不算咱们工作室第一次团建?”
“当然算。”明月锋说,“大家吃好喝好,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拍最后一天,咱们就回北京。”
“平时在北京没啥感觉,这出来一回,还挺想。”韩芸青说,在座的除了明月锋和印寒,只有韩芸青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
“可不嘛。”明月锋接茬。
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洗刷了众人差点被绑架的心理阴影,明月锋结完账,报出公司名开具发票,接过发票放进钱包。曼倾问:“明老板,民宿好像没有多余的房间,法务同学住哪啊?”
“我和明月住。”印寒说。
“那我住哪?”原本和明月锋挤一屋的赖祥云面露茫然。
“你打地铺。”明月锋说。
“唉,老板不仁,虐待员工。”赖祥云垂头丧气。
到了明月锋租住的民宿,是一栋带小院的两层楼,自建房,三个卧室,一个小阁楼。阁楼原本作为娱乐室不住人,奈何印寒来了住不下,只得把赖祥云赶去楼顶。
明月锋扛着一卷被褥上阁楼,弯腰铺平被褥,捶两下枕头,说:“这不挺好的,晚上还能看星星。”
赖祥云环顾四周,勉强满意地点头答应。阁楼有浴室和阳台,条件比楼下卧室环境好,他转了两圈,已然不觉得住阁楼委屈,躺在露天阳台的小沙发上,吹着晚风悠闲自在地哼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