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爸一样,满肚子坏水。”楚悠笑骂,“你们心里有数就行,欺负小姑娘的事可千万不能做。”
“嗯嗯知道呢。”明月锋说,“您和叔叔最近身体怎么样?”他挥开借机贴过来的印寒,怒目而视。
印寒则不当回事,继续去解小伙伴的裤腰带。
“都挺好的,我和诚久最近去医院体检,一切正常。”楚悠说,“你和寒寒呢?”
“我们没什么事,估计要在杭州多待一阵子,避避风头。”明月锋攥紧最后一道防线,抬腿踩在印寒的肩膀上,却被吻住脚踝。
“那我不耽误你们忙,回北京提前说一声,我让诚久做红烧排骨。”楚悠说。
“哎好的,阿姨再见。”明月锋挂断电话,将锁链圈住印寒脖颈,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这么急吗?”
“很急。”印寒诚实地点头。自青春期对小伙伴起了朦胧的欲念,脑内无时无刻不在模拟拥抱月亮的场景,比起占有,他更期望被侵占,明月锋的主动促使他疯狂。
而他的爱意永远会为明月锋敞开。
“缓两天,让我冷静一下。”明月锋更换策略,柔声安抚,“而且,我还没洗澡。”
“那你现在去洗澡。”印寒说,“墙上的扶手一直连到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