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我喝不过他呢?”王岳扬问。
“不会的。”印寒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这是他去年抑郁的时候吃剩下的安眠药。”
“……这是犯罪。”王岳扬说,“咱俩一个公务员,一个法学博士,干这事合适吗?”
“你觉得明月会报警?”印寒施施然将药盒装进口袋,“他不会。”
“可是我很想报警。”王岳扬说。
印寒冷笑一声:“我和明月会给你想一个天衣无缝的失踪原因。”
王岳扬抱臂缩在座位一角,嘴里嘀嘀咕咕:“真是两个活祖宗。”
保时捷缓缓停在出京的收费站前,王岳扬问:“你还没告诉我,咱们去哪儿?”
“杭州。”印寒说。
“开车去?”王岳扬问。
“嗯。”印寒说,“这是明月送我的车,我想开着它接亲。”
“不是抢婚吗?”王岳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