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王岳扬点头,“进了工信部,我以为进去可以愉快地躺平,事实上我每天最早九点下班,晚的话就没谱了。”
“那你早上九点上班?”明月锋问。
“八点半,我领导八点二十到,我不得不八点十分到。”王岳扬发出痛苦的声音,“聚餐时候都说躺平,结果领导不走我不走,我工位还在处长办公室门口,除了干活还要给他端茶送水。”
“到底谁他妈在躺平!”王岳扬无能狂怒。
“你开车上班?”明月锋问。
“我哪儿敢,我坐地铁。”王岳扬说,“我们大院里清一色的帕萨特,我开探岳过去,过于特立独行,得被我们处长骂死。”
“可以了,分房没?”明月锋问。
“说是给分,但房子在延庆。”王岳扬抱怨,“跟分在河北有什么区别,谁西单上班住延庆啊!”
明月锋笑得肩膀一抖一抖,说:“赶紧找个对象吧,别浪费你的北京户口。”
“你不也北京户口,你对象呢?”王岳扬问。
明月锋不吱声。
“嘁,五十步笑五十步。”王岳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