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谈意摇头:“不长这样。”
他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原本是黑色的短发,卷卷的短发。”
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白色的眼睛,眼睫毛也是白色的。”
“眼眶会更深一点,很明显的双眼皮,嘴唇没有这么薄。不过……”
祝谈意指着自己鼻尖,“这里有一颗痣,是一样的。”
“妈妈跟我说,人身上天生就有的痣,是人上辈子死亡之后,身边人的眼泪滴到尸体身上,就会变成痣。”
周扶光没有听过这种说法,觉得很稀奇,伸出手去摸了摸祝谈意的鼻尖:他的鼻尖摸起来有点凉凉的,那枚鼻尖痣摸上去也是平整的,完全适合的嵌进他皮肤里。
但那种‘凉’是一种有温度的凉,人身上皮肤降温后的凉。
她根据祝谈意的描述努力想象了一下祝谈意原本应该有的样子,但不太能想象得出来,光是白色眼珠子,就需要耗费掉周扶光不少想象力。
两个人也没有在楼顶待很久。
因为夏天入夜的时候蚊子很多,所以周扶光坐了会儿就不耐烦想下去了。回去仍旧是祝谈意背着她,其实周扶光的脚底在屋顶上踩瓦片时就已经踩脏了,但就算这样她还是不想光着脚走楼梯。
很多时候周扶光不去做一件事情绝非是因为做不到,而是不想做。
周扶光一回房间就碰上了满脸控诉的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