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赢继续感慨:“你诅咒人的词汇量也好贫瘠啊。”
“……”
雪女顿时哭得更加伤心了。
周长赢还在底下一直哔哔:“你这样诅咒我根本没有威力,来我教你,你应该诅咒我断子绝孙,爹娘死绝,家破人亡,不得好死,死后魂飞魄散,没有来生……”
雪女被他这番话所震撼,哭声都小了。
她从小在雪原长大,有部落里的年长者庇佑,大字不识半个——更何况极北之地人迹罕至,最穷凶恶极的大莲教都不会骂这么恶毒的话,她那听过这啊。
“哦对了!你知道诅咒男人最有用的是什么吗?”
周长赢笑眯眯的教她:“你要诅咒男的,你就要咒他儿子不是亲生,老婆不是亲老婆,这样杀伤力最大了!”
雪女:“……”
雪女哽咽着,吸溜了一下鼻涕,“你,你有病吧?”
“嗯?我没病啊,我可健康了,我能冬天下嘉陵江游泳,一拳打掉长老的门牙,我身体超棒的,不信你摸。”
他一下子好像变得很清醒,说话都清楚了起来,但是行为举止还是疯疯癫癫的,说着话就跳上木柴堆,扯开缠绕住雪女胳膊的铁丝,抓着她手腕,将她掌心摁到自己胸口。
隔着那层单薄的布料,少年人锻炼良好的肌肉柔软而韧性,而且很热。
雪女惊叫一声,想把自己的手缩回来,但是攥住她手腕的手却很紧,不管雪女怎么努力,都无法挣脱。倒是木柴堆周围的白袍人,终于忍无可忍,“你在干什么?快放开她!”
周长赢回头往底下一看,挑眉,旋即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