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策发出了一声怒吼,他连踢几脚,每一脚都踢在这几个人最脆弱的地方,然后追了上去。
关礼的车停在那里,许泰从汽车全景天窗那里探出头来,再一次说:“阿策,不如你给关礼跪下,我们就让你带林伯母走。”
关礼的车应和着发出了一声喇叭响。
许泰说:“不过你肯定不需要……”
话音没落,阿策问:“说话算数。”
许泰说:“当然。”
阿策没有犹豫,扑通一声跪在地面上。
许泰好像被惊到了,他哑了几秒。
粗汉子骂了一句国骂,喊了一声老弟。有人在身后哄的大笑起来。
许泰“哇哦哇哦”怪叫两声,然后喊关礼:“妈的,关礼,我做到了,你输了,记得给我转账。”
有人将他从天窗拉下去,关礼的头缓缓的从天窗伸出来。
“林夏的狗,”关礼沉着脸,阴冷的盯着在地上跪得笔直的阿策,“空有一身蛮力有什么用!”
“文盲,莽夫,没有林夏你狗屁不是。”关礼一边骂,一边掏出个东西砸向阿策,准确无误的砸中了阿策的头。
阿策一动不动,连头都没偏。
“拍下来,拍下来,”许泰在车里又着急又兴奋的大喊:“让律师带给林夏看。”
关礼没理会许泰,也没从天窗下去,他盯着阿策的眼睛:“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哼了一句:“可惜我不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