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按照您的吩咐安排了。只不过,林夏让警方进驻财务部门查账,具体情况现在没法打听。”
“另外,听说林夏将家里人都从别墅里赶出去了,夫人和小杰被警方带走了。”
“小杰还好吧?”
“具体情况不清楚,听说被及时催吐了。”郑有良迟疑了一下:“听说林夏把小卓接走了。不过,这是林夏自己说的。”
“你打个电话问一下幼儿园就知道了。”张洪涛吩咐他。
律师跟在他的身后,张洪涛边往外走边接电话,他的眼里没有任何人,但他走得很快的步伐似乎能代表他的一部分心情。
上律师的车之前他结束了电话,在心里骂了一句粗话“操他娘的”,但骂完他就笑了,可不就是操他娘之后才有的这个女儿么!
真好,都说女儿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他家的这个棉袄不但是漏风的,还自带着尖利的倒刺,几乎是见血封喉。
图穷匕见,鱼死网破,现在才是近能见血的对决了。
律师问:“张总,去哪里?律师所,公司还是家里?”
“家里吧。”张洪涛说。
张家人在别墅门外还没有走,张家妹夫用左手托着脱臼的下巴呀呀呀的说话,边说边流口水,张老头就差在大门口撒泼打滚了。
而张家人面对的,只有一个阿策,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林夏身边的,在她成人礼之后才出现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