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赔这一亿两千万的,不是文哥哥,也不是您和我,为什么不将这些见不得光的诈骗手段撕开让使手段的人在阳光下晒晒。”
林夏诚恳的说:“三爷爷,您的危机永远不会来自我,这一点,您永远可以得到我的保证。我对您手里的股份以及拥有的资产不感兴趣。”
“林夏,”林三爷爷并没有得到安慰,“公章由我保管,这是在五年前就决定好的,既然有了新公章,那就把新公章给我保管。”
“三爷爷,现在我才是集团最大的股东,”林夏说:“五年前的决定,不再适用于五年后的今天。”林夏站起来,点着头说:“您越早能接受现实,就越早能跳出别人布的局。”
“林夏,你别以为我不会和你撕破脸,你才多大,轮得到你张牙舞爪?”林三爷爷怒目圆瞪,“尊老敬长,论资排辈,你都应该好好听着。”
“三爷爷,该撕破脸的不是你和我,而是我们和张洪涛。你和我撕破脸,笑的人是谁,损失最大的人又是谁,您自己想一想。”林夏说。
“张洪涛已经没两天好日子过了,证人一到位,他就蹦……”林三爷爷及时收住了话头。
“三爷爷,证人究竟是不是真的?他还需要找什么?”林夏追着问。
“你想知道?答应我的要求再说。”林三爷爷试图谈条件。
林夏沉默着坐了下来,想了一会才说:“三爷爷,或者你应该试着去接受,以后公司里我说了算的情况会越来越多。我接受合作,不接受条件。您可以不必告诉我。”林夏坚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