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修全身上下除了脸,已经没有一处好的地方了,他的嗓子已经哑得喊都喊不出了。
但关礼盘坐在甲板上,正仰着头,悠哉悠哉的吃着葡萄
一边是血肉模糊的楚子修,一边是神情悠闲的关礼。
林夏有种难以诉说的愤慨和伤心。
“关礼,让我带他去警局吧。”林夏说。
“让我们带楚子修走,让你奶奶派飞机来接你。”阿策说,“就到此为止吧。”
佘腾:“我来了。”
关礼连头都没回。
佘腾找到了工具,将两艘船连接在一起,他自顾自的先爬了过去跳进了关礼所在船的甲板上。
阿策将林夏背在背上,轻声叮嘱:“抱紧我。”
林夏依言抱紧了阿策的背。
楚子修被泡在一个大桶里面,他手脚瘫软,有着奇怪的体态,神智已经不太清楚了,但一直咬着牙关。
佘腾蹲在关礼身边,用很低的声音说了一句“我来了”。林夏没太听清楚,但她估计是这样的。
阿策已经到了桶边,正想伸手去将手脚都骨折了的楚子修拉出来,冷不防关礼将身边的一个东西朝桶里扔了进去。
林夏喊了声:“小心有电。”
阿策赶紧收回了手。
但楚子修在水里突然挺起身发出啊的的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