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人挫败。

尤其是在佘腾似笑非笑的眼神里。

佘腾说的话，李瑞阳不太相信，这种感觉就好像佘腾一直在等这一天，等着这个时刻对警察说这句话一样。

而且只有这一句话，然后再也没有第二句话。一直到李瑞阳试探着问：“你是想为关礼顶罪？”佘腾的视线才移到李瑞阳的脸上，好像认认真真的看了李瑞阳一眼。

“太嘲讽人了。”小刚子挠着自己的肚皮苦恼的骂了一句。

“是啊，他们的反应都太奇怪了。”李瑞阳控制了一下，终于忍不住拍向小刚子挠肚皮的手，“仰卧起坐你还能做几个？平板支撑还能坚持几分钟？赶紧，把你的小肚子给收回去。”

闹心。

李瑞阳趁着晚上，将林武略的所有资料从头梳理了一遍。

在楚子修的口供里，林武略是一个有爱心讲义气的好弟弟。当他最终得知林武略已经死了的时候，他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最后的痛哭流涕，都很真实而且悲伤。

“这不可能，我之前还跟他说过话，还约好下班后一起回老宅看看，这才过去了多久，这怎么可能？”

他哭得鼻涕都出来了。

至于为什么车上的香水瓶会有指纹，这真的太正常了。香水就是他和林武略一起做的啊，这是他俩都喜欢的手工。

楚子修说，不信你们可以去看，老宅里三楼的那个小工作室里，到处都是他俩一起留下的指纹。

林家的员工都确认林武略没有过敏史。但家庭医生说林武略一直有咽炎：“小林总前两天一直有点刺激性的干咳，咽喉咽后黏膜有轻微红肿，我给他拿了含片，还特意叮嘱他这几天不要喝酒。”

但家庭医生开给林武略的含片还在他的新居里，没有被拆封过。他车上的药品分装盒谁也不知道是用来装什么药的。这个盒子上也只有林武略一个人的指纹。

“大队长，林武略的手机解开了，我们找到了一张照片，林武略临死前在车上时收到的某人发给他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