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队的时候，王甜甜受到了犹如明星般的待遇，大家争相跟她拥抱，蔡队长兴奋极了：“这个徒弟，我有一半。”

代姐：“丫头，好样的，真给我们长脸。”

局长：“好样的，丫头。”然后他得意的问：“有对象没？我儿子马马虎虎还过的去，要不什么时候见个面吧？”

小宇：……

蔡队长已经得到了很大的进展，通过李瑞阳的要求，目前得到了几个结论。

第一：没有一个女孩指认佘腾，女孩们都没有见过佘腾。

第二：小青已经死了，就是在医院里死去的四个女孩之一。

第三：大伟有钥匙，不管是第一幢他们住了很久的房子，还是之后藏身地下室的房子。

第四：每个女孩在被纹上鲜红的天使的那天，都被拍下过纹身的视频，纹身的店铺都是同一个。

第五：大伟自称是租车行的老板，但他不是法人。

同时，精神病院里的调查报告也出来了，林晨所服用的西布曲明，是当天上班的一个女护工带给她的。这位女护工同时还是一位卖进口减肥药的微商。

阿武进入精神病院的视频也已经找到了。他是由医院的一位清洁工用绿色的大的垃圾箱拖进医院大楼里的。

而阿武的身份查清楚了，他是BASE翼装低空飞行俱乐部的一员，真实姓名叫梁善武，很巧的是，他祖籍大西北，和梁山的老家相隔不远。

李瑞阳从一堆照片里，伸手捡出来其中一张，这是一张小青在笑着的生活照。

李瑞阳将它举起来，环绕一圈问：“她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