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今天出来瞧他们的人,可比上次来的时候多多了!

起初,江颜以为是因为院里都知道傅家要办喜事了,被关注的多点也是正常的,便拎出喜糖来挨个抓一把打招呼,可这一圈下来,江颜怎么瞧怎么觉着不对劲。

包括贺喜的话也听着怪怪的。

什么——“闺女啊,嫁到我们大院儿来就当自己家了,以后有什么不愉快的告诉婶婶,婶婶替你做主。”

什么——“现在时代不同了,女娃娃们也要支棱起来,瞧见那个人没?伯伯以前的警卫员!身手好着呢!一身格斗术打遍军营无敌手,现在退役了正好在京大教防身术,娃娃要不要伯伯先给你报个名?”

这是一种画风,还有另外一种的。

这种说的话不多,望向她跟傅承聿的眼神也完全不一样!看傅承聿的时候呢,是熟稔中带着强烈的不赞同,甚至是责怪,就像是明知自家娃娃做了什么错事,但是现在又顾及颜面不好发作一样。

而看向江颜的目光呢,则是......让她莫名感觉心里毛毛的。

一双双慈爱的目光上下怜惜地打量你,双手也紧拉着你的手仿佛在给你传递力量,望着你似是有满腔的话,但最后还是欲言又止化成了一句叹息。

那声叹息好像在对江颜说:可怜,除了可怜还是可怜。

仿佛她不是去结婚,而是奔赴刑场似的!

江颜实在忍不住了,得了空档便拉着傅承聿进了他的二楼书房。

“傅承聿,你是不是得绝症了?”

傅承聿:???

还没结婚就盼着我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