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只一个眼神就让人头皮发麻的压迫感，小阮姝咬着唇，怯生生的抬起小脑袋，露出了长得和他有五分相似的眉眼，特别是那双蓝色的眸子。

“爸……爸爸。”

阮姝鼓起勇气，软糯又带着胆怯的喊了一声爸爸。

阮霄走到那还没自己腿高的小孩面前，冰冷的蓝色眸子盯着她的眼睛。

小家伙却像是受惊了一般飞快的缩回眼眸，眼睫毛不安的颤抖着。

“几岁了。”

他低沉的嗓音就和他人一样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感情。

“四，四岁了。”

“精神力检测做了？”

阮姝闻言心里一紧，两只细白的小手更加紧张又不安的搅在一起，这次回答的声音更小了。

“嗯，做……做了。”

“多少。”

没有起伏的语气就像是在例行公事的询问一般。

“F。”

阮姝颤抖着声音回答了那个字母，已经知道这个字符代表着什么的小家伙根本就不敢抬头看父亲的表情。

她此刻心里害怕极了，脸上的皮肤也越发惨白，像是随时都会消散一般。

“嗯，进去。”

依旧是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声音，没有责怪自己，也没有说自己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