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丘和江冽刚到,门口的弟子就严阵以待,江冽随意一抬眼,为首的弟子猛然一惊,下意识地向后一退,手中的兵器叮铛作响,十多个人差点被彼此的兵器穿成葫芦。
魏钧面色青黑:“都挤在门口干什么,还不快把路让开!”
“他们都在尽责守卫而已,你迁怒他们做什么。”一声软语,彻底熄灭了魏钧的怒火。阮秋白被两个丫鬟扶着,快步走来,看见江冽先是一愣,接着拧了一下眉头道:“小冽,你来了。”
她走过去轻拍一下魏钧的手臂:“我让你将小冽请过来,你是不是和他吵架了。小冽,你某要和你伯父见怪,他也是情急……”
江冽打断他们:“了怨的尸体在哪里?”
阮秋白一眯眼,魏钧的额角青筋一跳,他看了一眼夫人的眼色,压下对江冽无理的愤怒:“在他的客房里。那几个少林弟子不让我们碰大师的尸体,正把他围起来超度。”
米丘暗道确实是少林和尚的一贯的倔脾气。
江冽径直走过去,所有人跟在后面。济世堂紧绷的气氛骤然被打破,了怨的卧房门口,早已有一个小沙弥在等待。
他向众人深施一礼,牢牢守在门口。
阮秋白伏了一下身:“小师父,人已经齐了。请你再说一遍今晚大师仙去之前的情况吧。”
小沙弥的眼眶微红,声音有些颤抖:“晚上,师父讲经回来后,就独自一人进入卧房。师父打坐休息时,不会让我们随侍左右。待小僧给师父松热水之时,发现窗户大敞,师父躺在床上,胸襟大开,胸口、胸口有一道刀伤。已是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