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丘掀开眼帘:“后来,我娘在病故之前,我爹就匆忙回来。说他可能遇到了麻烦,有很大的危险。但是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又交代了那个‘好友’善后,让我娘不要担心。却没想到这一别,就是永别。”
沙犹河哑然,这、这也对上了。
沙如海被江冽杀死之前,特意找他,说屠门客要来,但是对方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让他坐等消息。难道沙如海真的和这姑娘有关系?
“后来的事您也知道了。”
米丘的声音带着怅惘:“我母亲病故,我去寻找父亲,却没想到亲眼看到他死在江冽的刀下。”
仿佛被反复折磨后,她再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声音也听不出喜悲了。
沙犹河却是心潮起伏。这姑娘、这姑娘的话不似作假啊!对方若真是和江冽一起来诈他,何苦认了一个死人做父?
况且对方句句都能和他对沙如海的印象对上,看这梨花带雨、白皙绝美的模样,若不是真女儿,怎么会受得了这委屈?
他本以为沙如海绝了后,现在看来还剩一个骨血啊!
“你、你真是如海的女儿?”
米丘点头:“我姓米,叫米丘。随我的母亲姓。”
“如、如此甚好。”沙犹河连连点头:“你快说说,你和你娘具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