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冽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随意将玄木折断,如同踩中陷阱的狼王,恼羞成怒地要碾碎一切。
米丘正巧摸到包袱,她赶紧找出药丸握在手心。
江冽发泄完毕后,浑身微颤,胸膛剧烈起伏。然而即便失去了理智,左手死死地握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半步,他的神智更加乱了,好像要彻底撕扯手心下的猎物,才能让自己知道他不是被束缚在这里的弱者。
米丘的腰快要断了,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摸索,没碰到他的嘴巴,反而碰到了他的脖颈。
喉结在她的手心下滚动,对方的脖颈因为愤怒、不甘梗得笔直,带着细微的颤抖。比她想象中还要细,比那个书生的还要细……
米丘内心一动,五指试探地收束,然而江冽似乎毫不在意她能伤到自己,反而不满地在她的脖颈处蹭动。
好怪,好像是他能随时咬死她,但反而把命门送进她的手里。
药丸滚落了下去。
米丘眸光一闪,双手一揽。
“江冽,我知道的,都不痛了。”
痛?他怎么可能痛。
他从出生就开始不会感受到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