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姑娘。你别误会,我们师兄哪里是嫌贫爱富的人,他定然是不想收你的钱财,才推辞的。”

米丘咳了两声点头:“我知道,你们正心宗的都是好人。这次是我不好,没有武功却莽撞地跑进来,让师兄误会下意识地用了大力气,我自己受伤都是咎由自取。我实在没脸面再麻烦你们了,我还是自己找哥哥吧。”

说到一半,她捂着嘴又咳了两声,手心里全是血点。

他们刚想解释大师兄也没有武功,一看她手心的血倒吸一口凉气:“还找什么哥哥啊,赶紧送她去找大夫!”

那小弟子看了司徒礼一眼,面色复杂地搀扶起米丘走了。

司徒礼面色涨红,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旁边的弟子下意识地要给司徒礼拍背,不知想到了什么收回手,大师兄一掌就能把人推伤,现在也没咳出血,也许他身体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好呢。

司徒礼捂住嘴,渐渐不咳了。他咬紧牙关,压住眼底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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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丘被小弟子带着,先是惊喜地表示看到了哥哥,然后再泪眼朦胧地说她自己没问题,给正心宗添了麻烦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一套眼泪攻势成功开溜。

回到江冽的住处,她抹去嘴里的红痕。反正有江冽血液的buff,装伤她最在行。司徒礼那个假莲花想和她这个莲花比,还差得远呢。

她这朵莲花,可是洁白的花瓣,根儿上带着泥——从根上就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