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我现在可以叫你狗崽子了吗?
米丘此时身体疲惫至极,但脑袋里天马行空, 混乱得像是小猫抓乱的毛线。
直到江冽的手臂越来越紧,她承受不住不得不推了对方一下肩膀。
“江冽……”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你……要不要先坐下休息一下?”
江冽缓缓松开了她, 他摇了一下头,眼底像是一块燃烧的冰,炙热与晶莹反复交替。
“米丘…… 你刚才为什么……”
话音未落,他突然闷哼一声,像是被人折断了脊梁了一般身体突然地坠了下来, 全部压在了米丘的身上。
米丘一惊:“喂!”
江冽彻底倒在了她的身上, 长手长脚几乎把她压得看不见身形。米丘被压得面色大变,连连后退几步, 直到承受不住带着对方跌坐在地上。
江冽的脑袋歪在她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就扑在她的脸侧,像是远处燎原的火,混乱而又燥狂。
米丘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额头的温度比呼吸都要灼热。她内心一沉,糟了,狗崽子发烧了。
这家伙在地牢里待了近七天,没事被她用语言刺激,偶尔还要受醉梦折磨,在被她吸走了一半的武功情况下又和炎远冬大战了一场,如今还能站着下山已经算是他生命力顽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