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济世堂里,阮秋白就是用毒激出他的魔气,曾经告诉他让他杀了所有江湖人只是魔教计划的一部分。
然而,这身魔功除了杀人之外,还能有何用?
他瞬间就想到了当初在正心宗里,司徒礼所学的魔功,能将他人的武功化为己用。如果他猜得没错,炎远冬要活捉他,正是因为如此。
他在喉咙一点,瘀血裹着毒气瞬间吐出,他虽然吐出大半,但到底还是吸入了一些。然而这七日,他已经竭力控制魔气的侵袭,然而无论是运功压制还是用刀伤身都无济于事。
直到他在米丘喝醉时,和她不小心靠近。被她碰过的伤口瞬间感受到了她指尖的温度,尖锐酥麻,带着细微的疼痛让他猛然清醒。
他挥刀,袖口翻飞,露出被白纱布包裹住的手腕,上面的血已经染红了布料——那是米丘的气息拂过的地方。
仅靠着这一点疼痛,他保持住了清醒。
但是对于高手来说,片刻就能定生死。
炎远冬瞳孔一缩,眼睁睁看着江冽的手将自己穿胸而过。
他吐出一口血,黑袍落下,伪装之下也只是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枯瘦的老者罢了。
炎远冬缓缓露出一个笑,牙齿鲜红。
“竟、竟然是你赢了。”
江冽抽出手,为了防止炎远冬死而复生,他捏碎了对方的心脏。确认对方一定会死后,他摇了摇浑噩的头,竟然是看都未看这个杀父仇人一眼,一句狠话都没有留下,跌跌撞撞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