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铃是昨夜帝赢给他系上去的,说是赏赐。

眼看就要踩到钩玄心脏位置,被钩玄一把握住,“你是在,挑战本将的底线?”

“哼,我看你,就是不敢~”

“你……”

钩玄一把将他推倒在榻,自己也顺势栖身上去,正想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突然!

“嘎吱~”

乌木鎏金宝象门至外推开!

门口站着看似惊慌失措的萧锦年,以及想阻止他的帝赢!

看着榻上姿势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的俩人,萧锦年眼底,闪过轻微的喜色,面上故作不可思议道:“师尊,原来小师弟和左护卫……”

狭长凤眸眯起,帝赢的脸,一瞬变成调色盘!

甚至能看出他胸膛明显起伏!

握草啊!这他妈称得上是修罗场吗?

江玉陨见状不秒,冲帝赢无辜地眨眨盈盈剪水秋瞳,玉手还搭在钩玄肩膀,“王爷,我说我们只是在做运动,你信吗?”

帝赢紧抿着唇,双目渐渐赤红,而后,他闭眼吸气,缓缓转过身,“钩玄,你出来,本王给你说点事!”

几乎是摩拳擦掌地,撂下话,他便阔步外去!

钩玄依然是一副冷萧的样子,纵了一个跃身,丢开江玉陨,从床榻跃起,路过萧锦年时,微施薄礼,复又出了门。

院内,红梅树下,帝赢长身玉立。

颀长的指尖间,攥着一枝红梅把玩,口中念念有词:“千树枝头雪作裳,红梅故欲犯时妆,分明莹薄裁琼玉,不比臙脂抹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