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弦丝雕花矮榻,面颊烧晕,眉毛显得极淡,长且密的睫毛在轻轻颇动。

老天,说好的连理同结枝,病痛如一体吗?

为哈这种事情,只有我痛他爽?

BUG!

大大的BUG!

垃圾小说,不讲武德,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唇瓣肿得不成样子,颤巍巍一张,想骂帝赢的话,开口却变成,哑到极致的歌声:“总有太多男人的痛难忍的痛……”

“醒了?”

钩玄至枝着红梅的花窗,倒掉下半个身子,“想吃点什么?”

江玉陨被他吓一跳,歌声戛然而止,表情痛苦:“想吃红烧帝赢头,有吗?”

钩玄从窗户跳下,拍了拍粘到黑衣的梅瓣,偏头,冲守卫道:“江公子想吃红烧狮子头,去安排。”

“哼!臭钩玄烂钩玄!连你也欺负我!”江玉陨气得捏起小拳拳,捶枕头。

钩玄见他狐耳炸毛,像只撒泼的猫,微微一愣,“那不吃红烧狮子头,喝点白粥,对你身体好。”

“不,我就要吃红烧狮子头!”江玉陨赌起气来。

“无理取闹。”

钩玄懒得理他,从怀里摸出一只墨绿色的玉瓶,动手捞他被褥!

江玉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见状大惊:“你干嘛?”

钩玄面无表情:“帮你上药。不然等会怎么坐着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