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狱卒给孟济衷松绑,压着他往另外一间牢房走。
沈域见状也要起身,被苏以寒一把给按回了椅子上。
“骑木驴你也要看吗?”
沈域顿了下,摇摇头,乖乖的坐在原地等。
苏以寒步步生莲,裙摆在轻晃中摇曳出波澜,她忽然回眸:
“沈域,你有没有觉得我太狠辣了啊。”
“苏以寒,如果我们于四年前认识,就不会有你问我这个问题的原因。”沈域目光温柔坚定:
“我等你回来。”
没有什么比这答案更令人安心的了,苏以寒加快了脚步。
女子凄惨的叫声抑扬顿挫,原本是极乐的东西,可这是刑罚,便成了极致痛苦。
孟济衷被死死压着,眼睁睁的看着颜禾受刑。
衣裳完好,鲜血从下半身流了一地,混合着别的液体,味道刺鼻难闻,画面残忍而血腥,让人生不出半分欲望。
“孟济衷,这东西其实也不止是能用在女子身上。”苏以寒凉凉的声音从耳畔响起。
孟济衷感觉屁股一紧,脸上写满了恐惧。
“她是大伏从小培养的暗探无牵无挂不怕死,你呢,你也不怕死吗?”
孟济衷被按在地上跪着,苏以寒站着,便形成了居高临下的姿势。
少女一袭藏青色长袍像极了恶毒的吸食人血维持永生美貌的女巫。
“是三皇子!”
孟济衷用力磕在地上:“是大伏国三皇子!”
“孟夫人的死因呢?”苏以寒耐心问他。
问到这个,孟济衷又不说话了。
苏以寒耐心不够,一脚踩在孟济衷弯着的脊背上,用力往下一压,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