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域毫不客气的没有客人的自觉,一屁股搁椅子上坐下。
“好好的门不走翻什么窗子。”苏以寒无语凝噎。
沈域微微挑眉,理直气壮的答:“流氓自然要走窗户。”
他顺带把先前的问题也给回答了:“本公子什么身份,高贵,高不可攀,做流氓自然也得有礼貌。”
他丝毫不带心虚的,微抬起下巴,理所当然。
“呵。”苏以寒淡淡的笑:“那将军见过有礼貌的杀人犯吗?”
“嗯?”
苏以寒微微一笑:“沈域,小心,我要给你下药了。”
和她说话声音一块落下的是苏以寒的一把药粉。
这屋子就这般大,他能躲哪去,身上被沾了粉末,顿时,沾到的地方开始痒起来。
沈域忍住不挠它,暂且还受得住,沈域不忘嘴贫:
“太狠了吧苏小姐,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呢。”
没有朋友可以夜半三更来女子的闺房。
苏以寒这次的笑是心情愉悦的笑:“本小姐是什么身份?高贵,高不可攀,不跟流氓交朋友。”
他先前随口说出来的话被苏以寒复述了一遍,吊儿郎当的语气,听的沈域也想笑,他刚刚真的有这般欠揍吗?
沈域叹气:“苏小姐睡觉怎么还带着痒痒粉呢。”
“这是杀伤力最低的了。”苏以寒反问他:“将军还要体验一下别的吗?”
“受不起!”沈域连忙求饶。
被沾了药粉起了红疹子,沈域想拿手去挠,几分理智在,挠了会出血留疤,他仰着靠在梳妆台上,修长漂亮的手紧紧的扣在桌角,指尖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