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个歉磕个头就觉得能逃过惩罚了?犯了错这么容易得到原谅的吗?”
沈欣瑶用力一跺脚:
“虽然我也瞧不上苏以寒那清高的样子,但十多年前她只是一个婴儿,她在肚子里有个屁的选择权,至于我哥被罢官,也纯属……”
沈欣瑶把“皇室有病”四个字吞了回去,改口:
“也纯属是我哥活该,关她屁事,她哪来的面儿让我哥为了她被罢官?”
所谓两情相悦是假,但这事,哥和苏以寒没错,皇室有病,限制人的交友自由。
她也是这么被议论过的,骂她娼妓之女日后也是给人当妾的贱命。
后来?后来被她给找人打怕了。
苏以寒病秧子常年不出府,只能任由着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她要是没听见就算了,听见了就一起揍了。
“啊——”贼眉鼠眼的男子疼的五官扭曲。
如杀猪般的叫声响彻茶馆。
周遭的人都瑟瑟发抖跪了下来。
沈欣瑶使唤侍从:“来啊,给几位一个教训,那话叫什么来着……”
娇儿接话:“祸从口出。”
“恩对。”沈欣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那群嘴臭八卦的人被揍的鼻青脸肿。
这事儿闹大了,苏以寒在自己院子里都听到了风声。
桃椿不解:“沈欣瑶不是蛮讨厌您的吗?次次呛您招惹您,这次为什么帮小姐您出头啊。”
苏以寒唇边溢出了淡淡的笑容:“大概是因为感同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