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管家战战兢兢的道:“公子去祥宁殿抢人了,如今太后的口谕已经下来了,公子这次只怕是难逃一罚了。”
沈域有免死金牌,死是不至于赐死他,但预计那惩罚也不会多轻。
重则流放或关押,轻则收了他的兵权,摘了他的乌纱帽。
清安侯爵手指头都在哆嗦,那小子一声不吭的他还以为长大了呢,结果一搞事就给他弄了个这么大的?
“他抢谁啊!”
“苏……苏家小姐。”
清安侯爵:“……”
冲冠一怒为红颜,臭小子,你老子还指望着你能给我带来下半辈子的富足生活了,结果还是得老子来帮帮你。
要救心上人来跟你爹说不行吗?你爹豁出老脸也能把人给你求娶回来。
事已至此,清安侯爵只得先让人把沈域叫来谈话。
沈域看起来倒是正常,只是周遭都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意。
这股子肃杀之气,才更像百姓崇拜的那位西北将军。
他随和的都快叫人忘了他十几岁出征,是那个一路过关斩将,杀敌人,毁城池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阎罗王。
“父亲,此事儿子自有打算。”沈域冷笑一声:“太后这手未免伸的也太宽了,这江山到底是姓云不姓她姬氏!”
清安侯爵被他这直白的话给吓得差点跪下,额头冷汗直流:“谨言慎行谨言慎行……”
沈域丝毫不避讳:“内忧外患,内里乱的一团糟守好边关又怎样,最终逃不过分崩离析。”
他目光如炬:“父亲近日去蜀山避一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