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域睨了一眼,没搭理。
沈欣瑶习惯了他这冷淡的模样,热忱道:“沈域哥哥,那日我同父亲哭诉的有人胆大妄为抢欣瑶布料的人便是她!”
“她?”沈域倒是搭理沈欣瑶了,看了眼苏以寒:
“你抢小孩东西?”
苏以寒微微含笑:“承让,以寒自然比不过将军,我不过是逗弄小孩玩,将军不抢小孩的,盯着女子的东西不放。”
沈域眉眼间逐开了笑:“苏小姐小气,不过一枝花罢了,你若是真喜欢,沈某赔你一院子的花。”
“那可说好了,将军反悔可就失了人品了。”苏以寒顺从的应下来。
沈欣瑶听着苏以寒和沈域一来二往的聊,把自己忽略了个彻底,不满的插话:
“沈域哥哥!”
沈域不耐烦道:“抢了便抢了,你没那胆子抢回来,你以为我便敢?”
没瞧见人苏小姐睚眦必报,连一枝花都舍不得让人,何况是一匹布料了。
“……”
沈欣瑶缄默了。
齐珏笑了:“欣瑶啊,你齐珏哥哥早劝过你一边待着去了,这便是不听长辈话的后果。”
欣瑶要和苏以寒比大小姐骄纵脾气那还不够格。
苏以寒看着柔柔弱弱的,谁都不避让。
“宴会结束了?”齐珏问。
沈域轻轻点头,太后身体不适,咳嗽不断,便都散了。
宴会上该醉的醉了,他酒量好,被灌了酒如今也只是喉口热热的,没有醉意。
如今十月份,晨昼温差大,太阳渐渐下山后,温度便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