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吃过这病的苦,其他的苦,长辈们护着她,娇惯着长大,脾气绝好不到哪里去,也习惯了使唤人。
她知道,除了沈域,大概也没别人能够受的住被一位女子这样当成仆从使唤了。
她问这话,她心中有答案。
问出来是情趣,她想听沈域亲口说他愿意。
沈域从来都不会叫她觉得失落,他轻笑道:
“甘之如饴,“
这些只是顺手的小事,没什么不能做的,没什么丢人的。
让自家姑娘跟着自己吃苦受委屈那才恰恰证明了自己的无用,那很丢人。
苏以寒忍俊不禁,她抬起笔,踮起脚尖,在他侧脸画了三道猫儿的胡须。
沈域乖乖的配合没动,嘴不闲着:“可不能只叫苏小姐一人画我,稍后沈某也得画回……”
“你转过来。”少女声音清泠动听。
沈域听话转了过去,唇上被贴上她的香软。
轻轻触了下便分离了。
“能不画回来了嘛?”她弯着唇朝着他笑。
沈域俯身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追问道:“还想不想在另一边也画上?”
苏以寒踮脚,另一边也画上了。
他笑起来时本就如骄阳般明媚,如弦月般皎洁,画上这几道猫须,更添可爱与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