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渠将所需药材取来以后,苏以寒喊了桃椿去煎药。
段渠留了她在府中,给她备了茶水。
苏以寒坐在院中,没喝,手指在茶杯上轻轻的来回摩擦。
养蛊的人,苏以寒能想到的有好几个人,但这蛊毒来势汹汹,而且能迫害到段老的人,她脑海里唯一的名额只有白苕。
白苕是已知养蛊最厉害的人,而且大伏一别,再没踪迹。
“苏小姐在想什么?”段渠见她魂不守舍,开口问。
“我在想,段老只怕仅是一个开端。”苏以寒端起微凉的茶水,轻抿了一小口:
“这下蛊之人,我心中有了一个人选,之前,南宫迁来京城议和时,长华赌坊两名死者就是因蛊毒而死,我与沈域去大伏时,发觉南宫迁有位养蛊的师父,名唤白苕。”
“白苕?”段渠对这名字很陌生,没听过。
“那人踪迹不定,大伏没了,她会来云昭无可厚非,但没证据的前提下,并非百分百的确定是。”
“可以确定是她了。”沈域翻墙下来,他悠悠的插话。
苏以寒眸间顿时含了笑意:
“你怎么来了。”
“我去了你院中,没看见你在,便知你应该是被小侯爷给叫来了。”沈域自然而然的走到苏以寒身边来,他伸手触了下茶杯,端起来一口喝了:
“这天儿冷得很,茶一下就凉了,凉了就倒掉,喝温热的。”
“知道了。”苏以寒嗯了一声。
段渠瞧着这二人老夫老妻一样的相处模式,不禁觉得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