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月亮并未爬上夜空,天空漆黑一片,眼前,只有沈域手里提着的那盏灯笼散发着光,光映在沈域眼里。
苏以寒直白果决的问出心中的疑惑:
“沈域,你为什么选择来边关?”
她补充:“我不要你之前的答案。”
“原来我们苏姑娘想知道这个。”沈域把灯笼往上提了一提,朝她俏皮的做了个鬼脸:
“说出来矫情,忘忧,明日出发你便能知道答案了。”
次日。
苏以寒同宋简说了一声宋月的存在。
正在收拾行李的宋简顿住了,他继续整理行李,语气却不如往常的活泼,是明显的消沉:
“不想见,把她留这,或者我自己单独去。”
“师父,我自然是尊重你的决定的,可是你真的想一直背着罪名吗?”苏以寒此话不假,外人和自己人,她拎的清楚。
“罪名?”宋简放下手中动作,看向苏以寒:
“你听她说过了吧,你真的信我?”
“我信。”苏以寒认真的点头。
宋简贪财,抠搜,但他是个医者,他干不出来那等子伤天害理的事,这点,苏以寒一直很确信。
宋简沉默许久,叹气:
“这事解释不清的。”
“可您还没试着解释。”苏以寒按住他的包袱,不让他继续借此逃避问题:
“师父,很多事情试过才知。”
比如,她不试试怎么知道以后死了会不会死不瞑目的记挂着没及时行乐和沈域享乐。
再荒诞的事情,还是要解释,管别人信不信呢!
可宋简不是那么轻易能被说动的,他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