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搓了搓并不存在的脸，好像这样就能将被狠狠磋磨的三观揉回来一样。

沈煜可不知道系统的纠结，他十分自然地走到乔莫凡的身边，将他整个人都拥在身前，指着眼前的壁画道，贴着人的耳朵轻声细语。

“小乔，你看这里，这明显是一段蛇族部落的兴衰史。蛇族原本需要冬眠，后来进化出了四肢，成年的蛇族能够在寒冬中进行狩猎，在一次狩猎中被鹰族伏击，部落中的勇士无一生还，鹰族用蛇族的幼崽进行祭祀，又将老弱全部驱赶出去，在此之后，他们的利爪变成了脚掌，可以在山林中随意奔跑……”

沈煜看着他脸上的迷茫和震惊，这种懵懂出现在日渐精明强干的夫郎身上实在是有些难得，沈煜的声音又轻柔了几分。

“小乔，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可能和我们认知中的并不相同，焉知我们的祖先不是这其中之一呢？”沈煜看着长长的通道，意有所指道。

沈煜这番话无疑是颠覆性的，火光幽暗，乔莫凡却分明看到他眼中的认真，那里面还有些他看不懂的东西，似怀念，又似释然。

不知为何，乔莫凡忽然心头一紧，身处幽长狭暗的地底隧道，四周都是栩栩如生地浮雕，那上面似人非人的东西好像随时都能挣脱束缚，化作活物向他们扑来。

恍惚间，乔莫凡甚至产生了一种夫君会被那些怪异生物带走的错觉，此时他已然顾不得之前被忽略的不悦，只想要紧紧地抓着这人。

沈煜可不知道在自家夫郎心里他是历劫的仙，察觉到手臂上的力度，只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吓到了，设身处地，如果他乍然被人告知人是野兽变的估计也会难以接受。

沈煜安抚着他的脊背，说道：“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小乔你莫要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