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他,康逊对他十分爱护,可他也只是康逊的徒弟,却称不上是嫡传弟子。
自己这种做法张大夫觉得不理解也实属正常。
沈煜:“师伯,溺水救治之法本就是我意外习得,而且这法门虽简单易学,却也限制颇多,若是溺水时间过长,亦是回天无力,广阳府临河,若是能够叫更多的人知道这应急处理之法,才能实现它真正的价值。”
等到沈煜走后,张大夫还久久无法回神。
“师父,怎么了?”
“没什么!”
他与沈煜相处这几日,知道他不是鲁莽之人。
沈煜不可能不知道他这样做坏了行业规矩,可年轻人亦不乏冲破牢笼的勇气,倒是教他不好评判了。
不过,正如沈煜所说,此法传播开来,不知能救助多少溺水之人。
对于沈煜和河伯抢人的锐气,张大夫还是佩服的。
这一边,沈煜回去的时候,看到乔莫凡刚刚沐浴过,瓷白的肌肤在雪白里衣的映衬下愈发显得诱人,润湿的发尾还在滴水,沈煜甚至能够想象得出美人出浴时的情景,他自觉地上前接过他手中的布巾,为他擦拭头发。
一股独属于乔莫凡的清浅香气弥散开来,沈煜的心尖儿上犹如被羽毛拂过,他定了定神,随便找个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怎么这个时候沐浴?”
提起这个,乔莫凡不悦地皱了皱眉道:“身上沾了脂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