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平日稳重，这个时候对着药材，就像是老饕对着美食，当即滔滔不绝地说起这味药材的好处来。

乔莫凡起先还耐心听着，后来看他眼中光彩熠熠，心中欢喜，将一双手臂缠上他，软着声音道：“夫君~你好厉害呀！”

沈煜小腹一紧，心也一紧！

……

翌日清晨，沈煜看着赖在自己臂弯里不起的夫郎，乔莫凡瓷白的脸粉扑扑的，比枝头的梅花还要艳丽几分，沈煜原本想要劝说些细水长流之语，最终在舌尖上打了几个滚后，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身为夫君，满足枕边人的生理需求也是他的责任，好在他还年轻，精心调养，总能有些起色。

沈煜：“今日我去师父那里一趟，午间若是不回来，你便自己用膳，不必等我。”

乔莫凡现在恨不能每时每刻都与对方在一处，不过想到他昨晚提及金鸡纳的功效，就知道以益善堂如今的实力还是不要出头为妙，康家的益仁堂在明川府几代经营，别家就算有什么心思，也得把尾巴收好。

是以虽有些不情愿，还是大方地把人放了出去。

沈煜溜溜达达地到了益仁堂，康逊刚好闲着，见到徒弟过来本来还挺高兴，结果上下打量他几眼后，面色就不太好看，语气更是冲得很：“你跟我过来！”

商陆听出师父语气有异，仔细观察沈煜色儿神色，心下了然，在一旁冲着他挤眉弄眼，沈煜端着一张俊脸，只当没瞧出他的意思，紧跟在康逊后面进了后堂。

后堂，只剩师徒二人的时候，康逊说话再不避讳：“你自己就是大夫，难道不知肾乃先天之本，五脏之根，生命之源。精少则病的道理还需要我来教你吗？”

沈煜脸颊发烫，虽然他实际年龄已经三十好几，可这事儿和年龄没关系，任是哪个年龄段的男人被人说肾虚也没办法坦然面对。

而且，他最近真的已经很克制了，也就昨晚放纵了些，哪里想到师父人老却眼不花，单挑他的痛处说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