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莫凡直直地看向夏文进:“我母亲只有一个兄弟,在仁和五年就病殁了,这些年,我虽然不管事,可也知道家中往来人家为何,你莫要觉得我失了父母就可以任凭摆布!”

“凡儿~”说话之人乃夏文进之子夏望昌,此时他千回百转地唤着乔莫凡,无端端生出几许桃色。

沈煜听到这青年如此深情款款地称呼乔莫凡胃里就是一阵抽抽,他算是知道什么叫癞.□□想吃天鹅肉了,若不是还处于全麻状态,他都能把隔夜饭吐出来。

他都如此,乔莫凡更是一脸厌恶,“我与你只见过几面而已,奉劝你还是不要随便说话的好!”

夏望昌深情不改,无奈又包容地一笑:“自婚约定下的那一刻,在我心中你就已经是我的夫郎了。”

乔百通看少爷脸上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血色两句话的工夫就被这几个人恶心没了,心疼地不得了。

当下反驳道:“婚约之说,不过无稽之谈,夏文进与我家夫人虽是表亲,可自打夫人嫁入乔家后,两边就鲜少联系,盖因这位夏舅爷一心科举,商贾人家自然难得这位青眼,还望大人明鉴。”

这些人狗皮膏药一般,从家中置丧以来已不知被赶出去多少次,与他们分辨也是无济于事,如今也只能指望官府出面了。

贾通判:“夏文进,你说两家有婚约,可有凭证?”

夏文进连忙恭敬道:“有的,这事儿乔家的两位族老也是知道的!”

贾通判将目光转向随他们一同进来的两位老者,“他说的可是实情?我看尔等亦是半百之人,说话前还要想清楚,做假证,可是要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