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连欢又带着孩子来了,唐丝丝和元宝互相看不对眼,元宝生病不可吃甜食,而唐丝丝故意在小孩面前吃枣泥糕,馋的元宝哇哇大哭。
俩孩子闹的鸡飞狗跳。
这事儿传到了赵樱兰耳朵里,同样和连欢是大丫鬟的连蔓心生不满:“夫人,元宝还不到四岁,唐丝丝都九岁眼看着就要十岁了,您说,她是不是故意找事?”
赵樱兰坐在梳妆台前,伸手从妆匣子里拿出一根鎏金海棠簪,连蔓接过替她簪好。
镜子里的女子柔美娇艳,贵气十足。
“孩子而已,”赵樱兰不甚在意,“唐家那孩子没了娘,爹又不在身边无人管教,性子野也正常。”
所以她才让连欢和刘妈妈去教导,算是全了她爹救命之恩。等到唐丝丝爹回来,再给他们唐家多些银两,这事儿就算一笔勾销。
连蔓却是为元宝抱不平。
在连蔓看来,唐丝丝只是个乡村野丫头罢了,元宝虽说是家生子,可他是侯府的人!唐丝丝怎么比得上?
于是连蔓边为赵樱兰整理发鬓边道:“可是连欢姐姐去教导她读书,算是师父了,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连欢就相当于唐丝丝的娘,元宝就相当于她弟弟。怎么能这样对弟弟呢?”
连蔓刚成亲不久还没有孩子,她拿元宝当亲生的看待,因此觉得唐丝丝太欺负人。
赵樱兰蹙了下柳叶眉:“唐丝丝打元宝了?”
“那倒没有,不过夫人,奴婢觉得还是好好教唐姑娘为好,免得出门冲撞了贵人,连带着我们侯府也跟着遭殃。”
一听涉及到永安侯府,漫不经心的赵樱兰面带肃色。
“你说的对,告诉刘妈妈要严厉教导,对了,不许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