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之后,他转过身,昳丽的眉眼有些不耐。
“还不进来?”
唐丝丝撇着嘴,“正好,我也有话同你说。”
小姑娘拎着裙摆跟了进去,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院里的福海和红梅对视一眼,无声的交流:“你知道怎么了吗?”
红梅摇头:“不知道。”
福海:“真是奇了怪了,世子好像生气了。”
房间里,负手而立的青年确实有些恼。
那黎谨言是什么人?
在京城里乃有名的花花公子,仗着皇亲国戚为所欲为,还有传闻房间里都是莺莺燕燕。
这样的调`情高手,岂是唐丝丝这种单纯不谙世事的少女抵挡的住的?
傅长黎转过身,语气微冷:“可知道错了?”
俩人的房间挨着,但这还是唐丝丝第一次来他房里。
内里陈设比唐丝丝房间简洁不少,除了书桌寝具外,再无他物。
唐丝丝打了个寒颤,是的,也没有炭盆,甚至觉得和外面一样冷。
不过听见傅长黎的质问,唐丝丝登时梗着脖子,不服气的道:“我做错什么了,我没错。”
好。
好的很。
还会顶嘴了。
冷静如傅长黎,气恼的厉害。但他越生气,面上就越平静。
因此面无表情的道:“那人很明显就是要找你说话,我不是教过你,遇见这等登徒子,要退避三舍吗?”
唐丝丝立刻接话:“我哪里知道他是什么人,何况他来找我买药,就是我的患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