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没解决吧,她想。
其实唐丝丝也挺忙的,福海不让她进屋送药和给士兵包扎,所以她就坐在院子里帮忙熬药。
除了她之外,还来了几个大夫,都是眼熟之人。
“那日误会你了,”有个年轻的男人和唐丝丝道歉,“阿炎不止手臂骨折,后腰处还插了马车的断木,幸好姑娘提了一嘴,才及时处理,否则天黑流血也瞧不见,还不知阿炎会怎么样。”
阿炎就是马车翻车后,倒在地上的青年。
说话的是他的好友,叫刘义,他和那位老大夫被分到这里帮忙,其余的则是进军营了。
刘义连声感谢,唐丝丝笑眯眯:“不用谢。”
刘义有点不大好意思,就主动提出帮忙熬药。“这么多药锅,姑娘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吧,正好我现在无事,同你一起。”
有人帮忙自然好,俩人还都是大夫,顺道交流了下心得。
刘义越听越心惊,尤其是当唐丝丝对于药材侃侃而谈,能准确说出特征以及药效时候,刘义震惊的合不拢嘴。
刘义自问从医多年算得上刻苦,才堪堪敢说自己是个大夫而已。但眼前的姑娘不过十五六的模样,怎么觉得她更胜一筹?
“姑娘师出名门吧?”
刘义忍不住问了。
唐丝丝歪了歪头认真思考,想到她的师父应当是高大夫,高大夫又是侯府的府医,应该算名门吧?
所以唐丝丝点头。
刘义这边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