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卿骤然深吸一口气:“别闹。”
沈辞就收回手了,收回的手将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更旖旎的风景。
魏卿:“你今天还要出门。”
沈辞是有点反骨在身上的。
所以魏卿越正人君子,他越忍不住扒拉人:“公司不去了,成熟的公司就应该自己运转,和柳南风约在晚上,不影响。”
他没去辞安前,辞安已经自主运行多年,运营良好。
虽然也有些枯枝败叶,但沈辞之前清理了一遍,如今大家兢兢业业,正是蓬勃规矩的时候。
一天两天的不去,没大事。
魏卿还忍着:“你会后悔。”
沈辞瞄了瞄小魏卿和魏卿一脸正色完全不符的嚣张跋扈,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那好吧。”
他这样儿可坏。
经过几天纵欲后完全被滋润开的眼角眉梢,稍稍撩拨就有让人疯狂的风姿。
魏卿利落的扯了衣服上床。
也扯掉了沈辞的被子,用力过猛,被子直接掉下床了。
光溜溜的小少爷顿时慌了。
后来果然后悔。
但那没什么用,泣露折枝,只能任由疾风骤雨浸透。
这是沈辞印象中最刺激的一次。
他像一张绷紧的弓弦,又似乎被逼到了绝境,可魏卿不再好说话,甚至什么话都不说,有一种让人心颤的强硬狠辣。
沈辞只觉得魂都被撞飞了。
后来昏了过去。
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又是饿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