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魏卿和沈辞已经跑到了马场的边缘地带,再往前一两百米就是马场的围栏。
魏卿看着围栏上的铁丝网有些后怕,如果沈辞骑马撞上去
把沈辞搂的更紧了些,忍不住亲了亲沈辞的耳侧。
是安慰沈辞,也是安慰他。
但其实沈辞戴着头盔,这个吻只贴在了冰冷的头盔上,另一个当事人毫无所觉。
马慢慢的溜达着。
危险渐渐远去,太阳的温度重新出现,风也从冰冷如刀变得只是有点凉爽。
天空明媚,草地黄绿交缠。
魏卿抱着最心爱的人,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们。
他的脖颈被沈辞呼出的气息轻轻拂冬,不可避免的出现有别于刚才紧张关切的另一种情绪,尤其他们还是这样的姿势。
无法自控的心猿意马。
沈辞原本不想动,但魏卿动了,还动的很不是地方。
他有点硌的慌,越来越硌,然后忽然意识到怎么回事,因为安全渐渐放松的身体一下僵住了。
魏卿意识到这种变化,低声道:“你刚刚压到它了。”
真的压到了,但其实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可也只能这么说。
某些部位十分敏感,温度、心里刺激或者生理刺激,以及伤害,都能让它出现一些反应。
两个人都是男人,魏卿没有说太明白,但道理沈辞都懂。
有一点尴尬,但不多,毕竟都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