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而且大概永远都不会有。
心情好像没那么糟了。
以功利心态想,邵氏绵延四百多年,生意遍布全球,和它比,蒋氏犹如一个面对巨人的小孩子。
魏卿自从医院醒来看什么都淡淡的,现在难得有点霸道心思。
如果沈辞放手后,蒋天晟却还抱着利用心思纠缠不休,他倒是可以教教对方什么叫规矩体统。
沈辞从厨房顺了点甜汤上来,站魏卿门边。
正看到魏卿面无表情的端坐在那里。
天近黄昏,魏卿侧颜额头饱满鼻梁挺拔,线条冷峻精美到让人赞叹,就是感觉有点冷飕飕的。
沈辞屈指敲敲门板,在魏卿看过来时问:“汤好喝,再来点儿吗?”
他原本想去找苏玉宇,苏玉宇出差去了,明后天才能回来。
魏卿抬手招了招。
沈辞溜溜哒进去,坐对面的小沙发上:“刚才想什么呢?”
魏卿:“喝点儿吗?”
后来两人就一起喝酒了。
沈辞本来不想让魏卿喝酒,毕竟脑袋上的淤血还没散,但魏卿坚持,还当场给医生打电话询问,医生的意思是魏卿其实已经算康复了。
沈辞后来就喝醉了。
福至心灵般的攥住魏卿的胳膊:“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他了解的魏卿很自律,喝酒算是借酒消愁的范畴吧。
魏卿:“想起一部分。”
沈辞努力坐直了。
魏卿:“没什么大问题,有些不开心的事”
后来又聊了些什么沈辞就不记得了,但他很努力的安慰魏卿,比如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类。